【主酒茨,带晴博】酒茨童话体睡美人篇
.恶搞,童话AU,极度ooc,作者很油饼
.带晴博玩儿,注意,带晴博
.参本文,心虚地拿来混更证明自己还是为组织做过贡献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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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 童话集 睡美人篇
从前有个美丽的国家,牛力自由国。这个国家以画符而著称,国家的国王晴明和王后博雅都有着纯正的欧皇血统。但他们没有孩子,这使他们很不快乐。
一天,王后博雅在花园里遛豹,正怒搓着黑豹的头大喊“蚝油根!”,忽然看见了一个拿着大白草的莹草仙子。
“嘿那小姑娘,蹲草丛里干什么呢?”
莹草仙子晃晃大白草,“哦,没事,我来实现你的愿望顺便看能不能逮个奶回家。”
博雅琢磨琢磨,有点儿半信半疑。
仙子微笑着说:“我跟你讲,你一定能生下一个可爱的孩子,真的,骗你我就是奶。”
博雅一拍大腿,这事儿妥。
仙子的话真的实现了,博雅真的生了个儿子。国王和王后给他取名为茨木童子,举行了欢乐的舞会,许多天邪鬼来到舞会,把神奇的祝愿送给王子。
天邪鬼青说:“我祝愿王子长得倍儿帅力量倍儿强。”
天邪鬼赤说:“我祝愿王子有更加纯粹的欧皇血统。”
天邪鬼黄说:“我祝愿王子宇直!”
天邪鬼绿说:“我祝愿……哎这蛋糕真挺好吃的嘿。”
宴会上下一片融洽。
突然一个硕大的笤帚精闯了进来,他愤怒地拍了拍地面,生气地送出恶毒的诅咒:“你们要为没有邀请我伟大的帚神而付出代价!!我诅咒王子十六岁时会被酒葫芦啃死!”
国王晴明一听,嗬,这哪行,忍不住拍案而起:“谁家的酒葫芦会啃人?”
笤帚精想了想,哦,对哦。
“我不管,我说会就会!伟大的帚神大人从来不犯错!”
王后博雅一抬手,“来人啊,把他叉出去。”
笤帚精带着他骄傲的倔强被叉了出去,但是他的诅咒却留了下来,天邪鬼绿抹了抹嘴上的奶油,打了个嗝,“都别着急别着急,哎正好我还有个祝愿没送,我祝愿有个人能骑着酒葫芦驾着妖风唱着爱情买卖把王子救醒。”
王后皱着眉头想,这不行。唱爱情买卖,俗,太俗了,俗不可耐。于是他下令藏起了全国所有的葫芦,以此来保证王子的安全。
王子一天天长大,天邪鬼们的祝愿都在他身上实现了。他高大帅气,力量强大,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拥有sr成摞ssr成筐的欧气,简直堪称完美的化身。
然而他天生就有对力量的狂热追求,乐此不疲地去挑战邻国与本国的强者,打败对方后还要高傲地用笔在他们脸上画一个硕大的球球。
王子说:“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个球。”
“这太可怕了,”关于这一点,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某海坊主仍然心有余悸,“最可怕的是,他画的球居然不对称!还不圆!”
听者伤心,闻者泪流。
王子很快就要到十六岁了,王后博雅十分担心,决定劝自己宠爱的儿子多呆在家里,不要乱跑。
他甩着高马尾英姿飒爽地来到王子的房门前,咣咣敲门。“崽啊开门,我和你谈谈。”
没人回应。
博雅又是一抬手,卡吧把门把手拽了下来。
正准备跳窗的茨木回头瞅瞅,从容地又收回手臂和腿。“谈谈谈,马上谈。”
博雅把他出生时天邪鬼和笤帚精的故事讲了一遍,茨木听完面色凝重。
“能把我啃死的酒葫芦,是有多强?”
他暗暗想着,做了一个决定。
博雅看他似乎也意识到了危机,欣慰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你再乱跑,我就把你角拔了磨成箭。”想了想又补充,“四个角一个不给你留。”他拍了拍儿子的肩,甩着马尾豪爽地走了出去。
茨木看他走远,立马转头跳窗。
强大的酒葫芦啊,吾来啦!
他翻过了几座山,越过了几条河,四处打听那个强大的酒葫芦。
山里的山童说:“我见过,有个单脚的男人背着个有嘴的葫芦,在一座叫做大江山的山里。”
河里的河童说:“我见过,有个红头发单脚的男人背着个嘴好大的葫芦,在一座叫做大江山的山里。”
森林里藏着的妖狐说:“我见过,有个红头发单脚娃娃脸的男人背着个嘴,在一座叫做大江山的山里。”
茨木确定了那个强大的葫芦正在大江山里,与此同时那个背着葫芦的男人肯定也很强。
于是他又翻过了几座山,越过了几条河,终于到了大江山的山脚下。他仰头看了看森郁的山林,按捺着心中的激动,急匆匆向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腰,他蓦然停住。
强者的气息!
茨木转过身,看到了这样一个男人。
娃娃脸、红头发、单脚、长嘴的葫芦。
他默默地在心里打了几个对勾,声如洪钟地吼道:“那边的红头发葫芦娃敢跟我打一架吗?!”
红头发男人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么说话的?谁是葫芦娃?”
啊,这是多么霸道天成的一句话!
茨木兴奋极了,立刻就扑了上去:“快和我打一场!”硕大的鬼爪说着就往他身上砸。
红头发男人一看,这可了得,抄起葫芦就是一通突突;只听啪啪啪突突突,红光四溅特效乱飞,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惊天动地的打斗持续了很久,两人仍然不分上下。茨木不管脸上的青肿,两只手啪按住了葫芦娃的肩膀:“你和你的葫芦真的好强啊!我决定从今以后追随你了,我的挚友葫芦娃!”
葫芦娃明显是爱面子的男子,听了这话简直气急败坏:“你再叫葫芦娃试试!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酒吞童子!”
茨木更兴奋了:“吾友啊,原来您也把我视作足够交换姓名的挚友了吗?!”
酒吞一听,可找到展现自己的冷酷的时候了,格外帅气地甩开茨木的手,迈开腿环起了手臂“你自说自话的能力还挺强啊。”
茨木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吾友你原来是有两条腿的啊?!”
……
先不说这两个人如何天南地北的接不上回路,单说因为离家出走的王子而鸡飞狗跳的牛力自由国,臣民们都为茨木王子的安危而担忧。
王后博雅咬牙切齿地对无辜的海坊主下令:“你给我把那个狗崽子带回来!赏你十斤小鱼苗!”
海坊主大惊失色,“什么?把大天狗带回来?难道他是您的私生……”
博雅用手扔出了一支箭,嗖啪擦过海坊主的脸稳稳扎在墙壁上。
“对不起,我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海坊主有些害怕。他不敢再耽误,从那些妖精的嘴里打听到了茨木的下落,二话不说就跳河,拿出老本行飞速游向大江山的方向。
那边明显口嫌体正直的酒吞童子不知怎么已经和之前还完全沟通不得的茨木喝成了一团,背上有嘴的大葫芦安逸地躺在一边儿。
海坊主老远一看,哎呀要坏。
果不其然,那酒葫芦忽然打了个酒嗝,猛地蹿了起来,对着狂吹酒吞无暇他顾的茨木好一顿突突,生生把茨木突突昏了过去。
事情来得太突然,酒吞眼睁睁看着自己这个极有个性的会耍酒疯的酒葫芦把自己的新迷弟突突晕,正愣着呢,一个大浪呼腾翻了过来,卷走了昏迷的茨木。
他抹了把脸,“这是……做梦呐?”
茨木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一张鲶鱼脸。
“哎王子啊,你可醒啦。”
海坊主眼泪汪汪,准备给王子一个温柔的拥抱。茨木没搭理他,坐起来一打量,哎怎么回家了?
“我怎么回来的?”
“我用湍流把您运回来的,哎呦你不知道冲回来一个人有多费水。”
“你的水不是就那么点来回用吗?”
海坊主一想,哦,对耶。
茨木懒得理他,起身又要向外走,海坊主慌忙堵在门口:“王子你不能走,按常识来说晕过去的人是不能走路的。”
茨木拽着他领子把他拎起来往后扔:“我现在又没晕,别拦着我追随挚友去。”
海坊主又一想,哦,对耶。但是他不能就这么放弃。
“你这样不对。”
海坊主可劲扒拉着茨木的腰,本来就短的腿艰难地攀在门沿上,吭哧吭哧喘着气仍然异常认真地提出了疑议。
“有什么不对?”
茨木两三下把他从自己身上撕吧下来,又被他黏上来,觉得很烦躁。 “鲶鱼精你不要给我搞事情,耽误了我去追随吾友我就把你的须须拔下来绑头发。”
海坊主义正言辞:“拔就拔,你不要总揪着我的胡子来威胁我,老没意思。”然后他惊觉重点不对,话头一转,“讲道理,这是童话,你现在应该是昏迷不醒,等着酒吞骑着白马披荆斩棘来找你把你吧唧醒,你们再幸福地he,你这样不符合设定。”
茨木冲他咧嘴一笑,白牙闪闪发光。
“去他大爷的设定,没有人能阻挡我追随我的挚友的脚步。”
海坊主非常良心地继续负隅顽抗,短短的手指间的蹼都用力到要裂开一样,短短的腿一蹬一蹬拼命夹住门框。
“你你你至少遵守一点吧!!!就一点!”
心累,那个该救人的深柜拖着不干活儿,这个该被救的神勇无比满心往外冲,再也不接这种活儿了,给多少小鱼苗都不干。
……不过再多两倍,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茨木暂时停止了冲出去的动作,转过头来看着海坊主。
“就一点?”
他狂点头。
“那行,”茨木倒也是爽快人,潇洒一抬手,把海坊主扯下来又顺手一扔,“我就跟你保证he吧。”
海坊主委屈,但他不能说。
茨木扫清一波波阻拦的士兵,又打算翻过几座山越过几条河,然而这次有点意外。
酒吞先翻了山越了河,骑着酒葫芦出现在了迈出皇宫的茨木面前,两个人四目相对,彼此都有点感慨。
酒吞是觉得,啊,这就是命运啊。
茨木是觉得,啊,吾友还是这么帅气啊。
与此同时,闻讯赶来的博雅和晴明正巧看到了这一幕。
博雅脸色大变——红头发,骑葫芦——哎?没听见唱歌啊。他指着酒吞喊道:“你会唱爱情买卖吗?”
酒吞不明所以,“爱情买卖?什么东西?”
博雅脸色古怪地抬起了手。
晴明知道,每当博雅抬起手来,总会有一些事情发生。比如笤帚精被叉出去;比如茨木的门把手被扯下来;比如箭被狠扎进墙壁里。
他怜悯地看了看酒吞,用手中的扇子挡住了脸。
博雅抬手一挥,“行,和我儿子一起过吧。”
晴明和海坊主:???
酒吞老深柜脸嘭红透了,张嘴就要喷,茨木又扑上来了:“挚友啊!让我们相伴一生打遍天下吧!”酒吞这也不好意思再傲娇,顺手搂住茨木并不怎么细的腰。
“啊啊,行吧,酒管够就行。”
博雅毕竟心疼儿子,不放心地又问酒吞,“你真不唱爱情买卖啊?”
酒吞说:“啥?”
他看着一脸懵逼的儿婿,松了口气,笑道:“没事儿,你们好好过。”全程围观的国王收起扇子和张开的嘴,附和:“啊,对对对,好好过。”
牛力自由国为酒吞和茨木举办了盛大的婚礼,天邪鬼们又出现了。
博雅揪着天邪鬼青,问他:“你不说那人该唱着爱情买卖吗?”天邪鬼青特别憨厚地一笑,“哦,我就这么一说,就觉得爱情买卖特别好听。”
笤帚精盛装打扮,给自己的扫帚条上了油,蹦跶着又闯了进来。“哎你们不会如愿的我诅咒……”
博雅一抬手,“叉出去。”
酒吞穿着火红火红的礼服背着火红的葫芦,看着和自己穿得一模一样的茨木,难得地觉得心里头酥酥麻麻的,偷偷揽上了他的肩膀。
以后,就这样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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